温柔小说 女频言情 尸女小说
尸女小说 连载
尸女小说 望舒小兔子 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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望舒小兔子

    男女主角分别是孙泽刘老道的女频言情小说《尸女小说》,由网络作家“望舒小兔子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相恋两年时,男友向我求婚了。他将一枚镯子放在我手上,深情款款道:「诗诗,你知道的,我父母双亡走得早,这是我母亲留给未来儿媳的礼物。「她嘱咐我一定要戴在想娶的姑娘手上。「而我想说,你就是那个姑娘,诗诗,嫁给我好吗?」许是等这一天太久,我激动得双手竟有些颤抖。见我满心欢喜地将镯子套在手上,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。孙泽难掩兴奋,一把将我揽进怀里。「戴上了就再也不能摘了哦,不然我会生气的。」我没多想,欣然应允。然而某天回家的路上,一个老头却拦在我面前,捉住我的手腕喊道:「姑娘,你这镯子有问题!」......「你在胡说什么呢?」我不满甩开老头的手。都什么年代了,居然还有这种满大街拉人的江湖神棍。老头险些被我推了个趔趄,却并不在意,见我要走连忙不依...

章节试读

相恋两年时,男友向我求婚了。
他将一枚镯子放在我手上,深情款款道:
「诗诗,你知道的,我父母双亡走得早,这是我母亲留给未来儿媳的礼物。
「她嘱咐我一定要戴在想娶的姑娘手上。
「而我想说,你就是那个姑娘,诗诗,嫁给我好吗?」
许是等这一天太久,我激动得双手竟有些颤抖。
见我满心欢喜地将镯子套在手上,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。
孙泽难掩兴奋,一把将我揽进怀里。
「戴上了就再也不能摘了哦,不然我会生气的。」
我没多想,欣然应允。
然而某天回家的路上,一个老头却拦在我面前,捉住我的手腕喊道:
「姑娘,你这镯子有问题!」
......
「你在胡说什么呢?」
我不满甩开老头的手。
都什么年代了,居然还有这种满大街拉人的江湖神棍。
老头险些被我推了个趔趄,却并不在意,见我要走连忙不依不饶追上来。
「姑娘,你最近是不是总感觉白天没精神,晚上却异常兴奋?」
我脚步站定:「是啊。」
「那就对了!你这——」
我撇嘴冷笑:「你说的这些,套狗身上都能中,现在的年轻人谁不熬夜?」
老头原本挤成一团褶子的笑容顿时僵在那里。
神经病。
这么低级的骗术还想骗我钱,没门。
懒得再搭理这老头,我抬脚便要离开。
他却倏然想到什么似的,在我身后喊道:
「送你镯子的人,是不是嘱咐过你千万不能摘,哪怕洗澡睡觉都不能离身?」
我立马怔住。
男友孙泽,确实这么嘱咐过。
见我迟疑,老头表情诚恳道:
「姑娘,我知道你不信我,很简单,你回去把镯子摘了,看看对方的反应就知道了。」
他说着又递给我一张名片。
「这上面有我的微信和电话,如需帮助,随时联系我。」
我在一阵错愕中,稀里糊涂地接过了老头的名片。
回到家时,孙泽还没回来。
时间还早,我打算先洗个澡。
站在卫生间镜子前,我莫名又想到了老头说的话。
他只说镯子有问题,却没具体说有什么问题。
我垂眸。
腕间的红宝石此刻将我的手衬得异常白皙。
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。
试了试,原本很轻松就能戴上的手镯,摘下时竟有些困难。
短短一个月而已,还能长胖了这么多?
我花了好一阵力气终于将镯子取下。
成功脱离时,头上竟出了一层汗。
真够邪乎的。
随手将镯子放在洗漱台上,我褪下衣物进了淋浴间。
待我洗完澡出来,孙泽不知何时已经回来。
并且在厨房张罗晚饭了。
客厅的餐桌上还放着切好的凤梨。
不得不承认,他确实是个很称职的男友。
温柔,体贴,会做饭,长得也帅。
同居后就没让我上过一天班,每月工资主动上交......
堪称完美。
而我,却因为一个老神棍的满口胡诌,对自己的爱人起了怀疑的念头。
我正盯着那盘凤梨发愣,孙泽从厨房探出头:
「诗诗,你饿了吧?」
「先吃点水果垫垫,饭一会就好......」
话音刚落,却见他脸色一变,手中铲子轰然掉地。
不等我反应,他竟几步奔向我,一把捉住我的手腕,目眦欲裂,吼道:
「镯子呢?你手上的镯子为什么不见了?!」
我被他发红的眸底透出的狠戾吓得语无伦次:
「我、我刚刚洗澡的时候摘下来了,就、就放在洗漱台上——」

他忙不迭冲进卫生间。
看见手镯确实正安静躺在那里,他似突然哑了火。
在一起这么久,我从未见过孙泽如此疾言厉色。
我尚未从刚刚的阴影中走出。
他却已不紧不慢,拿着手镯重新走向我。
表情明明是一如既往的温柔,嘴角上扬的弧度却莫名诡异。
我不禁打了个寒颤,腰抵上了餐桌,身后已是退无可退。
「我不是说过,任何时候都不能摘下来吗?」
孙泽逼近我,忽然歪头,如提线木偶。
眸底的阴沉深不见底。
他笑眯眯地牵过我一只手,说话间,已将镯子重新套在我腕上。
「你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,是不是心里压根没有我这个男朋友?」
我仿佛眼花。
明明摘下都困难的手镯,他为我戴上时竟好似自动扩大了一圈。
轻而易举地穿过我的手,落在我腕上时却已恢复如初。
只留些许富余,想取下都难。
似察觉到我的迟疑和恐惧。
孙泽注视我片刻,倏然换了副嘴脸,亲了亲我的脸,温声道:
「这是我母亲留下的东西,对我来说意义非凡,刚刚见你摘下了,总觉得你不在乎我,所以才没控制住情绪,宝宝对不起,吓着你了对不对?」
他说这话时,眼尾泛红,甚至带着点小心翼翼。
突如其来的转变让我应接不暇。
撞上他恳求的目光,我心有余悸地咽了咽口水。
摇摇头道:「没事,我能理解,以后我记住了。」
「宝宝真乖。」
他满意地揉了揉我的脑袋,就又去厨房忙活了。
刚刚发生的一切仿若幻觉。
我低头拨弄着手腕上的镯子,又看了看桌上的那盘凤梨。
这么久以来,孙泽对我的好历历在目。
事关他已故母亲的东西,格外在意也是正常。
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逆鳞。
兴许,真的是我想多了。
「宝宝,把牛奶喝了。」
晚上临睡前,孙泽照常递了杯牛奶给我。
前不久,我因为总熬夜追剧,黑白颠倒,眼下一片乌青。
孙泽为此心疼坏了,到点就没收了我的平板,睡前还给我泡上助眠的奶粉。
我从此夜夜好眠。
可是这天半夜,我却隐约感觉到有人正死死盯着我。
那目光如有实质,迫使我迷迷糊糊睁开眼。
有个穿着红裙子的女人正站在床边,披头散发。
她的眼睛里一片血红,没有眼仁,可我就是知道她在看着我。
四目相对时,她忽然狞笑一声,随后将脑袋慢慢从脖子上拧了下来。
我全身动弹不了一点,如同被钉在砧板上的鱼,大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。
那只滴血的脑袋被扔在了我的枕边,滚了滚,随后停在我眼前。
与我近在咫尺,脸贴脸。
猩红的眼眶正对着我,不断溢出鲜血。

「啊——」我再也忍不住尖叫出声,猛然坐起身。
「宝宝,你怎么了?」温暖的胸膛贴上了我的背,耳边传来孙泽熟悉的声音。
他打了个哈欠,貌似刚刚被我吵醒,却也不恼,只是轻抚我的背,关切道:
「是不是做噩梦了?」
我慌忙打开灯,床上一片整洁,完全没有任何血迹。
幸好幸好,只是个梦。
可是事情远远没有这么简单。
每天早上睡醒时,我会在不经意抬手时,看见手上的皮肤变得如枯树皮般。
可等我完全清醒,惊坐起来想看个究竟时,一切却又恢复了正常。
有时起夜上厕所,也总会在不经意路过镜子时,余光瞥见镜子里一闪而过的红色身影。
说给孙泽听,他却笑我白天窝在家灵异小说看多了,产生幻觉了。
短短几日,我已被这些怪事折磨得几乎崩溃,眼下乌青越来越重。
走投无路间,我想起前不久在路上遇到的那个老头。
最终找到随手揣在包包夹层里的名片,拨通了电话。
说明身份后,那边似乎早有预料,开门见山道:
「是不是和我说的一样,你一摘下镯子对方的反应就很大。」
我急不可耐道:「嗯,现在更重要的不是这个了。」
说完,我快速讲了一遍最近发生的怪事。
老头:「方便见面吗?」
我和老头约在了一家咖啡厅。
听我说完来龙去脉,老头盯着我腕上的镯子许久。
终于幽幽开口:「姑娘,我说出来你也许不信。
「你这个手镯,是用人骨所制。
「上面的红宝石是朱砂混了骨灰,阴气极重,会吸取佩戴者的阳气,为亡魂提供源源不断的能量。
「如果我没猜错,手镯内侧一定刻有符文。」
我转动手镯,不断调整光线后,果真在里侧发现了一串不起眼的符文。
「那是镇魂用的,相当于一种牵引作用,说白了就是,镯子在哪儿,那只鬼魂就在哪儿。」
老头说完,意味深长地瞥了眼我的身后。
我登时汗毛倒竖,整个人几乎从椅子上弹起。
回家的路上,我变得浑浑噩噩。
老头姓刘,是入云观的道士。
那个入云观我在地图上看到过,就在城郊的山上。
刘老道告诉我:
孙泽给我的这枚手镯是用来给鬼魂凝肉身的。
这是一种失传已久的民间邪术。
一般的亡魂会早早去投胎或者很快消散。
能在阳间逗留如此久的都是怨念极深的厉鬼。
供养厉鬼的祭品,必须是和厉鬼性别、生辰八字一模一样的活人才行。
以死者的骨为法器,骨灰和朱砂为媒介,符文为引。
只要祭品第一次自愿戴上,即刻生效。
它会认主般牢牢圈住被选中的祭品,等戴满七七四十九天,死者的鬼魂会吸完祭品所有的阳气。
在完成一场交换仪式后,完全占据她的身体,并逐渐长成原本相貌。
永远的取代她、变成她,重返阳间。
而我就是那个祭品。
这个手镯已经被我戴了一个多月。
因着和我一模一样的生辰八字,不难推断,被供养的是个和我一样大的女孩。
这镯子才不是什么他母亲留下的遗物。

按刘老道所说,但凡孙泽真的是在供养鬼魂,就一定会在夜里子时将那只厉鬼放出来。
以享用手镯从我身上吸取的阳气。
恍惚间想起。
睡前喝牛奶的习惯刚好始于戴上手镯不久。
问题会不会出在那杯牛奶上。
我坐在小区的长椅上,呆呆地望着家的方向。
可我真的要因为一个陌生老头的几句话,而怀疑自己相处了两年多的男友吗?
听说现在骗子的骗术可高明了呢。
晚上十点多。
接过孙泽递来的牛奶,我不动声色地喝下。
随后趁他去洗杯子的空当去了卫生间。
打开水龙头,在水声的掩盖下,我将手指伸进喉咙抠了抠。
一阵恶心泛起,喉头痉挛。
刚刚喝下的牛奶顿时吐了大半。
一抬头,却看见镜子里的磨砂玻璃门外赫然矗立着一道人影。
我惊得险些叫出声。
孙泽机械般冰冷的声音隔着玻璃传来:
「诗诗,你在做什么?」
我努力保持镇定:「没事,我在漱口。」
半晌,那身影依旧立在那里,并未离开。
我深吸一口气,拉开门,擦过他故作自然地往卧室走去。
「别傻站着了,快来睡觉吧。」
关灯后,我打了个哈欠,背对着孙泽,靠在他怀里假装睡着。
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。
身后的孙泽始终没什么异样,整个屋子里静得可怕。
不知过了多久,直到我的困意真正来袭,就要就此睡着——
一股凉意竟从脖颈后传来。
仿若有人正对着我脖子后面轻轻吹着凉气。
那股凉气阴寒至极,整个屋子里的温度仿佛陡然下降。
就在这时,一个冰凉的尖锐物,顺着我的下颌线轻轻划向我的脖子。
随后慢慢划向我的脊背。
一下又一下,衣料被摩擦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异常清晰。
是指甲!